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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1月8日,很普通的一个冬日。
42年前的今天,那个冬日可不普通。
那一天,巨星坠,彻骨寒。几天后,十里长街,十万百姓,自发伫立在如刀朔风中,肃立送他,悲恸哀号,此情此景,从未有过,也不会再有了。
这一幕,当时在场的有个诗人叫李瑛,挥泪留诗为证:《一月的哀思》。
已过去的41个1月8日,每次都想写点什么,每次都作罢,因为追思他的深情文字,已经浩如烟海;怀念他的名人大咖,恰似满天繁星。
评价伟人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他的丰功伟绩,已青史留名,与日月同辉。可伟人回到家里,也是普通人。故蟋蟀只想从普通人的角度,说说这个食人间烟火的男人。
他没有亲生的骨肉,留下世人皆知的遗憾。对几个亲侄子侄女,视若己出,在孩子们从小到大的心目中,西花厅就是暖意融融的家,伯父的爱犹如那满树怒放的娇艳海棠。
拿现在人的眼光无法接受的,却是他的不近人情。这些晚辈亲眷,竟没一人沾到他一点光反而被他“压”!
他最喜欢的侄女周秉德插队内蒙,通过正常程序参军,居然被他“劝退”回大草原。周秉建的小弟弟周秉和,也同样刚参军就在兰州军区脱下军装回到陕北黄土高坡。
他的亲弟弟周同宇,20年代曾参加过革命,一辈子只是个普通机关工作人员,还被他做工作提前“病退”。“我的弟弟,怎么能拿着全工资不上班呢?”
云淡风轻一句话,
云水襟怀在眼前。
夫人的工资和级别,他霸道地先压低两级,主席提议任命他夫人为人大副委员长,也直接“帕死”。对亲属都“六亲不认”,身边众多工作人员更别想“鸡犬升天”。
别以为这是小事,看看这几十年来,这么多高官权贵,哪个做到了?哪么多利益集团后面,藏着多少富可敌国的官二代身影?蚁溃长堤,败坏党风,不是都从以权谋私开始的么!
他艰苦朴素,很可贵,但不稀奇。那个年代的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,多数人都吃过苦,又保持了好传统,汽车不让家人坐,衣服打几个补丁,寻常事。
可有一点,多数人都没做到:糟糠之妻不下堂。一个农夫容易做到,一个高官就很不容易做到。
延安时期,虽然艰苦,却是相对稳定的时期。大概从那时开始,就悄悄兴起了换妻风,许多高级干部以各种理由和方式完成了更新换代,不比自己小几十岁都拿不出手。
也是啊,人乃血肉之躯,有七情六欲,年轻的,漂亮的,有文化的女人,哪个男人不想呢。
延安时期还发生了一件惨案,老红军,团长黄克功向女大学生刘茜求爱不成,恼羞成怒,竟拔枪怒射,将对方打死在延河边!这个战功赫赫的军人后来被处极刑,也是罪有应得。
这也透视出那时劳苦功高的领导们的一种心态:老子流血牺牲打天下,这点享受包括享受女人还不应该吗?有权有势有手段的,人家暗度陈仓皆大欢喜,黄克功任性冲动又智商太低活该倒霉。
战争年代,老夫少妻,组织安排,那种婚配是历史的产物,可以理解。但在和平时期,如何对待婚姻和爱情,就是摆在领导人面前的一张难度低却答不好的试卷。那么多大人物,换夫人比换衣服还勤,还用得着狗仔队“挖”么?
他的婚姻被奉为模范和样板,可无知无畏的老百姓私下都为他抱不平:有些吃亏哦。他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气度不凡,被全世界公认为美男子。夫人也不简单,老革命,人也极好,成为他的贤内助。
可从市俗的角度看,差别不是一星半点。更敏感更重要的是,夫人没有为他生出一男半女。可他是怎么对待发妻的?互敬互爱,相濡以沫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在风景如画的日内瓦,他抽出宝贵时间,给妻子写信,政治家也浪漫,文采斐然,纸短情长。据身边工作人员回忆,在家里一下子没见到妻子,就四下寻找,“小超,小超”的喊。
他和妻子那么多合影,满眼都是疼爱和幸福。这种感情,这种流露,绝非作秀,而是蓝天白云似的融洽,清泉出山一般的自然,映衬出他那颗朴素而高贵的水晶之心。
作为中国男人,多受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,“传宗接代”的习惯势力影响和左右。可他胸襟坦荡,呵呵一乐:全中国的孩子,都是我的孩子!
这可不是一句调侃,他每天工作16个小时以上,病入膏肓了也不休息。只为了国家好,只为了人民好,首先不就是为了孩子好么?
金钱与美女,永远是掌权者面前一道难以逾越的两座大山。如今一窝又一窝的硕鼠被清扫出来,除了贪腐的财富都要以亿计外,通奸和养小蜜包二奶成为其标配。
不要说拿今天来比,就是放到当年,这样功勋卓著,德高望重,两袖清风,忠于爱情的高级干部,也不多呵。
身居高位27年,没有子女,没有存款,没有私产,没有绯闻,神州之大无墓地,骨灰如雪洒江海……人品高洁方能服众,联合国也要为他下半旗。
这个世上从无完人,倘若有,就是他了。
蟋蟀从不崇拜谁,倘若有,也就是他了。
时下不要说你要见天朝的高官,就是一个处长局长市长省长,是你想见就见得到的吗,见到了就能说上话的吗,说上话就有人真正听进去的吗?如此干群,是鱼水关系还是油水关系?
正因如此,才更显得他的平易和伟大。
人们记得,他与那么多厨师,理发员,工人,农民,士兵,科学家和演员结下终生友谊;
人们记得,邢台地震,他乘直升飞机火速赶到现场,给群众讲话时发现是顺风,马上走到逆风的另一面,让自己迎着风沙;
人们记得,七十年代初,他到陕北延安视察,吃到当地群众吃的难以下咽的糠菜窝头,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;
人们记得,逝世前他刚动完癌症手术,命悬一线,原本斤的体重只剩61斤,还念念不忘云南锡矿工人的矽肺病,亲自派出专家组赶去治疗……
这就是心心相印,
这就是息息相通,
这就是人民公仆。
越不求回报,回报越大,人民群众对他发自内心的热爱,至今忘不了他。当年为了悼念他,成千上万人不顾家身性命,勇敢走向天安门广场。几十年过去了,提起他的名字,人们仍然眼含热泪,满怀崇敬。
这种爱,明显超过同时期的其他人。譬如演唱会上郭兰英唱《绣金匾》,唱前面两段还平静,第三段唱到他,每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。对于一个大半辈子都在舞台上歌唱,一个老练而稳重的职业艺术家,这样“失态”是意味深长的。
这就是民心的缩影。他在全中国老百姓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威望,没有争议,无人能及!
说难听点,政治是眼井,黝黑浑浊深不可测。历史是个小姑娘,常身不由己任人打扮。评价一个政治人物,一个领袖,常掉进井里莫辨方向,常被花技招展的小姑娘误导,而难以得出正确的结论。
人民群众才不会纠结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,他们只习惯只愿意从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,从他对爱人对亲人对普通民众的所作所为,来得出自己的判断。
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领导人,他施展的每一项政治抱负,绝不拿国计民生作筹码和牺牲品;他做的每一件事情,从来没有损害过老百姓的任何利益,他操心的每一项工程,都与人民群众的福祉紧密相关。
有人曾质疑他在文革中说过错话,办过错事,我们只能遗憾地归结于他们面对历史只是雾里看花。
当危及国家损害老百姓的逆流袭来,他忍辱负重,挽狂澜于既倒;他苦撑危局,尽最大努力把损失减少到最小。犹如壮士慷慨悲歌:“我不下地獄谁下地獄!”
这叫什么?砥柱中流,功高盖世,大爱无疆。
他真心爱人民,人民就爱他。这种爱,以心换心,投桃报李,同生共长,心血浇灌下,思念之树常青,绝不因岁月逝去而衰减半分。
臧克家的诗简直就是为他写的:
有的人活着,可他死了,
有的人死了,可他还活着。
再高档的墓地,再宏伟的纪念碑,都比不过一代又一代人自发怀念的归宿更荣耀。放眼全球,他的粉丝和崇拜者不计其数。
不止是年年的1月8日,我们才想起他。
永生在黎民百姓心中,这份殊荣,只有他担得起;这枚奖章,只有他配得上。
常常遐想:如果共产党的领导干部都像他,那对于芸芸众生,是怎样的福气!
不晓得有没有梦想成真的一天。
听,刘欢饱含深情地歌唱
裂帛之声,箭簇一般穿透人心:
把所有的心装进你心里
在你的胸前写下
你是这样的人
把所有的伤痛藏在你身上
用你的微笑回答
你是这样的人
……
每当想起他,就会倍觉温暖,就会万般不舍,就会隐隐心疼。他高洁的魂灵,九天巡游,无时不在,会驾着五彩祥云,托梦回来探望我们么?
不管是出席万隆会议英气逼人,风度翩翩的惊世容颜,还是晚年紧锁浓眉,瘦骨嶙峋的衰老样子,我们都喜欢,都熟悉,都盼着他来。
因为他是我们亲人,
他就是这样的人。
拙文写罢,如同剥完洋葱
已是泪流满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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