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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他患病以来,他每天发出的朋友圈,都让我感到了如蚂蚁啃啮般的疼痛:他是诗人,可残酷的现实从来没有给过他诗和远方的绚丽与烂漫,反而是一个又一个惊涛骇浪。但在诗里,他绝少抱怨,哪怕是现在,他的生命只能用天,用小时来计算了,他还是没有抱怨,睁着清醒的双眼,忍着彻骨的巨痛,平静地、淡淡地用一首又一首编了号的诗来表达对生命的眷恋,对亲人的不舍,对死亡的无奈与抗争……不忍卒读又不能不读。这两天传来的最新消息是:他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!
想去看他,作个最后的告别,可又不敢去。去了说什么呢?说你安心走还是流着无谓的心酸的泪,说着不痛不痒的安慰话?在生死面前,眼泪与安慰,早已成了空洞而无用的东东。
他叫唐恒,从煤矿走出的他是江西省作协会员,也是萍乡市作协副主席,曾在《诗刊》《星星》《青年文学》《飞天》《人民日报》《中国青年》《当代诗歌》《星火》《阳光》等许多全国及省级知名报纸、刊物发表作品,著有诗集《唱歌的煤》、《三行叶子一样的脚印》(与人合著)。
一
去年元月,55岁的他被确诊为恶性肺癌。得知他患病的消息,熟悉他的人都很震惊。春节时,我曾去他在安源的家探望过一次。彼时,还没开始做化疗的他外表尚没有明显变化,心态也很好。我们平静地聊聊天聊聊地,聊聊病情,聊聊单位,聊聊共同的朋友,他主动谈着他的病情,就像在聊另外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。他贤惠的妻守在旁边嘘寒问暖,让我一度怀疑他的病是不是被误诊了。
这以后,没再去他那个清贫而温馨的家。偶尔在